十年之爱
马月起
十年情系《陶山》,十年耕耘流汗,十年风雨兼程,十年一往无前。十年前与一众文友们,曾为他的取名反复讨论、绞尽脑汁,曾为他的孕育、保胎、出生出智出力,曾为他的横空出世而欢呼雀跃——点点滴滴都是爱。
十年来,更是一直为他的成长而呕心沥血。作为《陶山》文学期刊编委会成员,我主要负责散文来稿的筛选、修改和编辑,每一期出刊前,要接收百、千乃至上万篇的文稿,总是精挑细选,担心错过优的,担心误用差的,担心选用假的。总是认真审阅,一篇篇审,一句句看,一字字改,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颇费思量。就如沿着崎岖陡峭的蜿蜒山路,在烈日暴晒或风雨雷电之下,在苍鹰盘旋或虎啸猿啼之中,蹚过杂草,拨开丛棘,寻矿找宝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,哪顾得上踏破鞋子、磨出茧子、摔伤身子?去年有一阵儿审稿连续熬夜,感觉有些吃不消,立在窗前对着晨光熹微呼出一口浊气。老伴看着我深深的眼窝、红红的眼睛、疲惫的身体,心疼地唠叨:“为了这个期刊,你再把身体熬坏了!值得吗?”“值得!值得!怎么不值得?这可是我的老么(最小的孩子)!”我赶忙接话……
“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。”我的老么茁壮成长,较高的文学品位和文稿质量是他的儒雅内涵,较强的对外影响力、良好的期刊形象是他的帅气外表。他终于成为了享誉全国的文学期刊,我的老么是优秀的!我欣慰,我骄傲,我喜极而泣。——我和伙伴们的血汗没白流!
我有两位爱人,一位是年过半百、相濡以沫的原配夫人,一位是正当妙龄、风华正茂的《陶山》文学期刊。谁不恋爱自己的娇妻?十年了,她的美丽面庞,她的娉婷身姿,她的一颦一笑,她的一举一动,始终牵动着我的心灵。我宠着她,我惯着她,给她买好吃的食物,给她买彩色的衣妆。她委屈的日子,给她讲故事,用花言巧语安慰她。她烦闷的日子,带她出外散心,把最美妙的歌声、最艳丽的鲜花献给她。她心情阳光灿烂的日子,陪她在花前月下漫步,公主湖畔尽情欣赏她的“巧笑倩兮”“美目盼兮”。我出门在外的日子,去北京、去天津、去西安、去广州的时候,总是魂不守舍地思恋她,一次又一次想办法为她带回惊喜。向国家级艺术单位、各地各界人士推介,为她佩戴花冠,让她一天天变得更加艳丽。向著名作家、优秀作者约稿,为她增加营养,让她一天天变得更加健美。讲授散文写作课扶持文学创作队伍,到中小学教师和学生中间宣传文学知识,为她吸收新鲜血液,让她一天天变得更加富于青春的魅力。2015年夏,在省会石家庄参加国家级项目——河北省教育领导者培训,集体讨论时我不失时机把新一期《陶山》发给每一位老师和学员,并用心推介,人们圆睁的双眼中放射出惊奇而艳羡的光芒:“你们竟然有这样高品位的纯文学期刊?”一时间,我似乎站在了C位,尽情享受着大家观注的强大磁场。——娇妻带给我多么大的幸福和荣耀啊!之后,《陶山》在省内外教育行业口碑更好,教师和学生乃至社会各界的投稿骤然增加,衡水市阜城县教师进修学校校长金希同、廊坊市文安县教育局副局长黄柏松等先后在《陶山》发表优秀作品,辐射带来了更多高才能的作者、高水平的文稿、高声量的赞誉……
没有七年之痒,没有移情别恋。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十年了,我热恋的娇妻《陶山》,出落得越来越鲜艳美丽,越来越花枝招展,越来越楚楚动人,也越来越让我深陷爱河欲罢不能!
我和《陶山》还称得上一对文学挚友。谁不亲爱自己的朋友?逼仄书房之中,我们共同思索,相互启发。满天星斗之下,我们抵足长谈,深入交流。风雨如晦之际,我们携手前行,相互激励。十年交往中,思维上我提升智慧,灵感更多点燃;视野上我闯荡世界,胸怀更加宽阔;文学上我勤于实践,创作更上层楼。《陶山》的成长过程,饱含了我和一众文友们的心血和汗水,对我更有一种持续的促进、推动和助力。十年来,我先后发表各类作品一百余篇,出版《馆陶诗话》《说鸡》《馆陶话》《馆陶民俗》《魏徵前传》《激活公司》等著作六部计百余万字,帮友人审阅、编辑、出版了《岱庐诗书》《馆陶历史研究》等著作多部计百余万字。
义结金兰,厮守十年,心心相印,就象那句《小白杨》歌词,“它长我也长”,我们每一年各自都有新变化,都有新成就,都有新的骄傲之处!十年之爱,人间至性,大美无疆。
将爱进行到底!